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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】私募大佬纵论量化对冲策略的发展趋势!(峰会完整速记)

发布日期:2016-03-15      阅读量:3087

主持人:非常感谢。下面有请浙江省本地非常优秀的创业私募基金,首先有请主持人永安期货资管总部总经理王建斌先生、安诚数盈董事长毛煜春先生、寻乾资产董事长兼总经理乔亮、垒土投资董事长沈天瑞先生、明得浩伦创始人、投资总监孔令坤先生、风禾资产首席执行官风禾资产首席执行官王黎先生。

主持人(王建斌):非常高兴也非常容幸,在座五位都是海外回来的高端人才,很多硕士和博士,都是从英国、美国回来进行创业,都有自己的资产管理公司。所以先请各位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公司和自己的一些经验。

毛煜春:各位朋友下午好!我是安诚数盈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毛煜春,我们是去年成立的一家基金,我们主要从事的业务是资产管理和高端交易,我和我的合伙人王博士在去年3月份成立的这家公司。非常感谢在成长过程当中,永安期货以及许多机构给予我们的大力支持。

乔亮:大家好,我叫乔亮,是寻乾资产总经理。我回国大概四五年了,以前在海外主要是做对冲基金这块,公募基金也做过,也做过金融大数据平台,最近跟我的合伙人一起创办了寻乾资产。我们现在主要做的是发行多策略的产品,现在研发了两个产品,第三个产品在筹备中,主要做对冲,加上CTA的策略,主要是现在市场情况比较复杂,我们觉得多策略的模式可能比较适合于现在国内的国情。

沈天瑞:大家好,我是沈天瑞。垒土投资是去年成立的,但我的团队成员有中国最早做市场对冲量化的人才,也有从海外回国做量化的一些人才,所以现在大家重新聚在一起,我们主要追求的是一个相对稳健的回报。

孔令坤:大家好,我叫孔令坤,是杭州明得浩伦投资有限公司了创始人兼投资总监。我们杭州明得浩伦比诸位都更新一点,是去年12月份才成立,我们去年10月份回来的,12月份成立,最近刚刚推出第一支产品。我们可能和很多基金不太一样,我们主要以大宗商品期货投资为主要策略,接下来可能会开发一些股票量化择时策略。在短短四五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受到很多帮助,包括永安期货,在这里我们表示感谢。

王黎:大家好,我是来自风禾的王黎,是风禾资产的总经理。我们公司15年9月份注册,11月份正式开始运行,公司装修好。但是在台上的人里面,可能我是最早回国开始做私募的,12年开始创业,当然从去年开始第二轮创业,所以对国内量化私募相对来讲比较有经验的。

从策略角度来说,第一次创业比较传统,做的是阿尔法市场中性的产品。随着过去不断了解国内市场,经历不同的时机,也认识到这种单一策略长期来讲比较稳定,但短期内受到各种政策、市场的情绪影响系统性风险很大,所以我们先走的是多策略的模式,包括股票,主要是二级市场里面交易的,流动性强的我们都要去寻找机会,股票、期货、金融期货、商品期货,包括债权我们也开始尝试进行交易。从策略来说,也是从基本面、技术面各个角度,多层次寻找市场机会。总而言之,我们在尝试做一些新的宏观对冲类的策略,只有是系统化的,不一定传统大家理解的自动化交易或者自动化投资,只要是系统化的方式或者是逻辑,我都会把它放到我们投资的范围里面来。

主持人:我们的这个话题是量化对冲基金的发展趋势,这几年股指期货以来量化对冲受到很多人的关注,我昨天也收集了一些问题,有很多问题想问几位从海外归来的高端人才。

刚才王博士也讲到回来比较早,毛董事长也是这两年回来以后做高频交易,也非常优秀。我想问两位的第一个问题,量化对冲策略一般来说大家都理解是股指期货和股票的对冲,就是获得无风险收益和阿尔法收益。在股指期货受限的情况,量化对冲基金或者量化对冲策略应该朝哪个方向发展。

王黎:对我来说经历了传统的阿尔法策略时间比较长,从12年开始做起。本身从阿尔法一揽子股票做空期货的方式,我自己经历了很多,包括最早开始创业,一开始按照美国最传统的方式,买一揽子股票再卖空一揽子股票,当时回来之前,当时出现了融资融券,融券就相当于美国的做空个股。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开心,觉得有这个机会,所以当时在这个背景下回的国。

回国第一次创业的时候,开始没有想到股指期货,很简单的按照美国的方式直接做空个股,后来发现这很困难,首先做空个股能够融到的量非常小,其次它的集中度非常高,而且能融到的量越来越少。去年才知道都去做日内交易了,所以我们根本拿不到这个票。后来13年左右,当时得到了永安期货的帮助,当时跟永安期货的刘总交流,他建议拿股指期货尝试一下做空,后来发现确实股指期货做空是很好的,因为以前在美国是传统的股票做空,没有涉及到期货做空,因为它毕竟跟传统意义上的股票有很大区别。后来发现这个东西很少,别的不说,这个市场是非常无效的,经常有一些非常莫名其妙的生水,几乎是无风险的套利,只要你能撑住肯定是赚钱的。所以后来发了很多产品,一年获得20%的收益很容易,基差做的好甚至能赚7%—8%。所以从12年到15年7、8月份之前,这段时间做阿尔法,这是最黄金的时期,免费的午餐是非常诱人的一块,我前一个公司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的非常好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种正基差的情况。

但其实在第一家公司的时候心里一直打鼓,因为免费午餐能吃多久?随着大家逐渐知道了这个秘密,大家都会冲到这个市场,当机构都进来做空,那基差就会消失,就会越来越不好。所以去年7月份股灾,市场从正基差变成了负基差,对于传统阿尔法根本不可能再生存,没有任何可能性能够生存下去,因为不可能阿尔法能超越指数30%、40%。

未来怎么做呢?做传统阿尔法基本上肯定要放弃。作为我来说,我觉得不要再坚守下去了,因为这个市场非常有效的,我觉得是正基差的时代,当时是属于市场无效的时期。因为按照期货定价来说,应该会出现一定的生水,因为在海外来说期货和股票之间互相靠,但在国内目前的市场环境下没有办法做空股票,没有办法做反套。所以现在所有的机构大家都虎视眈眈,基差刚起来马上进满仓了,所有的机构都在找这个机会,只有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散户冲进来买一些。长期来说,我觉得做传统阿尔法肯定没有过去黄金时代的机会了,一定会发生变化,在阿尔法变化中加上很多的创新,包括股票部分可以加上各种各样的套利,做择时等等,在股票之外再加上其它的商品,包括股指期货,互相组合。我认为像过去12年到15年非常黄金的传统阿尔法的方式,以后应该是不存在了,肯定以后越来越难。

乔亮:就像王博士讲的,他在做阿尔法的时候经历过黄金时期,这个时期从基差就可以拿到6%—7%的收益。但现在我们面临很多困难,我总结了一下有几个困难:第一是对冲成本,简单用股指期货对冲的话,平均一年要放弃掉25%的收益才能完成对冲的成本。第二是股指限仓,导致单个产品规模非常难做到5千万以上去,尤其是做阿尔法这块。第三是目前市场的建仓成本特别高,市场利润非常薄,操作起来的成本也非常高,因为前段时间的股灾,所以系统性的接入全部暂停了,早期还可以用程序来进行下单,现在必须人工下单了,这无形之中增加了我们的人力成本。 

基于以上原因,如果做股票对冲策略,就像王博士讲的,必须要放开思路,深化内功的练习,努力给这类投资寻求正的收益。我们在采用的办法:第一针对基差问题,我们对基差进行了数据分析,在基差偏移的时候进行建仓。第二如果在基差基础之上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其它的交易,比如说期限套去寻求一点额外的收益。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它的办法,比如说择时,我们经过研究发现,在经过诸多努力以后,在产品研究纯阿尔法部分,在过去5个月实现了3%的收益,这3%的收益和王博士讲的20%的收益差距是非常大的,但这是在克服了15%基差的基础之上,同时在仓位不能建满的基础上获得的,所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。但3%的收益只能作为我们产品的倍数,我们必须变得更加聪明,才能够战胜这个市场,能够给投资人获取更多的收益。我们的办法就是选择性开发了择时对冲,就是在阿尔法对冲的基础上加入了贝塔在上面,用一些风险控制的思想,在我们认为市场往上涨的时候打开一部分敞口,在涨势结束的时候我们把敞口封上,这样建立一个系统性的周期。择时对冲部分在过去能实现9%的收益,所以如果长线推演的话,如果你的择时是系统来择时的话,它的风险可控,这样适当放开一点向下运行的风险,往上放一点向上增长的空间,还是有机会实现每年15%或者更高的水平,而且向下风险控制在4%—5%之内,可以实现2%—3%收益的质量。这是我们目前做股票对冲的一些策略。

主持人:王博士提到多策略来解决这个问题,重点强调了择时对冲来化解现在的状况。

第二个问题想问毛总,因为高频交易是很热的一个词汇,高频交易在国内和国外面临法律的监管、市场环境和技术条件方面等等有哪些区别,高频交易在国内受限最多的是哪些,以及高频交易在国内发展前景是哪些。

毛煜春: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讲的特别细,我只能交流一下我的看法。我曾经有两次介绍过高频交易,这是我第三次介绍高频焦虑。高频交易很难助涨助跌,原因很简单,美国市场也有波澜不惊的时候,也有惊心动魄的时候,但美国市场波澜不惊的时候,是这个国家经济发展比较平稳的时候,而惊心动魄的时候往往是市场上有一些基本面信息出现的时候。无论在平静的时候,还是在动荡很厉害的时候,高频交易的交易量始终占市场大部分比例,而不是一旦市场出现大幅度跌落就把责任归结到高频交易上。

第二是高频交易提供流动性,我们国家在股指期货上,认为高频交易可能是过渡投机,所以做出了投机的限制,基本上判了高频交易的死刑。所以高频交易实际上是给市场提供流动性的,当时在14、15年的时候,很多阿尔法基金市场交易额很大,但对市场冲击也很大。

第三是高频交易导致股灾,这个问题在去年的时候讨论的很多,也有很多专家的观点。今年以后自从高频交易被限制,熔断的出台,此后市场有宣告了这个观点的错误,也就是高频交易导致股灾这个观点是非常片面的,我们看到了固执期货做空的功能。所以简单来说,因为股指期货的高频导致了股灾,这不是一个特别合理的看法。

那么高频交易本质上是什么呢?其实如果你看到高频交易公司收益曲线的话就会发现,其实它并不是一种投资,更多像开了一家软件公司。我们假设一个情况,一个高频交易公司,你看到这家公司兴起、衰亡,当它兴起的时候给你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曲线,这样一条曲线下给人一种错觉,就是这类交易没有风险,其实这类交易风险很大,只是没有被释放而已。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个公司的策略,在过去三年时间挣钱,突然间从一个星期开始就不挣钱了,而且从这个星期之后就再也不挣钱了,无论花多大的努力都很难从它不挣钱再转回挣钱。这样的收益曲线并不是没有风险,而是风险没有释放。

另外我们也看到,高频交易公司和高频交易公司之间竞争非常激烈,公司要投入大量的人力、物力购买最先进的时候,才能够保证利润,购买设备和人员成本的上升,和利润的下降,总有一天会到收点的状态。所以我一直认为高频交易本身并不是一种受到,也不是一种交易,更多像开了一家软件公司,假如一家软件公司推出了一款软件,这个软件独一无二,那价格会非常好,其它公司也会追出来,你继续推出类似的产品或者是策略,慢慢市场上容量有限了,它的收益水平就会下降,你或许要投入更多的成本,导致最后的收益或者公司产品不热销了,那么收益就归零了,不会再转过来往上找。所以高频公司本质上更像一个科技公司,而不是一个投资公司。

高频交易中国的前途,其实它本身没有什么神秘的,只要这个市场还存在,高频交易或者准高频交易一定会存在。中国市场我非常看好,原因有几个:第一它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市场,高频交易的出现能够帮助这个市场实现比较好的有效性,在我们国家最有效的市场是商品期货市场,商品期货市场永远超过了股票市场和股指期货市场。第二个原因是我们国内还在不断推出新的产品,期货产品已经推出很多了,中国的期货市场非常庞大,期权市场才刚刚开始,还没有大规模的发展,高频交易不仅是在期货市场上,在股票、期权市场上都有体现,这些都说明在中国市场的高频交易,可能在未来一段时间里面获得比较好的收益水平。

主持人:乔总,国内市场量化交易和国外市场量化交易差别很大,占比也很不一样,这是否说明国内市场更有发展前景,或者说明收益更高?另外,当这个占比达到什么比例以后最适合量化交易?

乔亮:其实刚才毛总讲的时候,已经把这个问题说了一部分。任何一种交易策略,当它最开始没有人知道的时候可能是很赚钱的,慢慢有很多人知道了这种策略,慢慢的其他人也开始做类似的策略,然后这个策略变得竞争越来越激烈,这个策略就不赚钱了。

简单回答来说,任何一个策略都有限制,这个限制本身跟因素有关系,最重要的两个因素,第一个因素是频率,交易频率,比如以高频交易来说,一般高频交易策略容量非常有限,因为它的市场本身容量有限,换句话说,现在做一个很赚钱的策略,一年才换一个仓,一年容量可以做到几百亿甚至几千亿,所以容量跟你的策略有很大关系。量化策略在中国以后的发展前景相对来说肯定会更大,这个道理很简单,因为相对来说量化策略在国内市场上交易占比还非常小,具体数字很难说,但我估计不会超过10%,因为毕竟大部分像公募基金也好,比较大规模的交易还是以传统主动型投资为主。

这个市场容量到什么时候会是一个头?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,因为跟你的交易有关,跟市场发展状态也有关系。但我觉得从国内现在的情况来讲,现在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内量化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期。量化跟传统的策略有很大的区别,比如高频策略也好、套利策略也好,如果是一个真正细分类别的策略,实际上按照你自己研发策略来做的话,互相之间不是挂羊头卖狗肉,互相策略之间的相关性是比较高的。这个原因也很清楚,因为大家用的信息都非常像,比如做长期性的阿尔法套犁,除了基础面之外还要有一些基本面的信息。如果做高频的,你根本不可能用基本面的信息,更多是价量信息,但最后你跑出来相关性是非常高的。这就造成一种效果,就是在策略初期的时候,你们会发现做的人越多,相对来说还是很赚钱的。这个现象在美国发生过,美国大概从97年开始,量化对冲策略慢慢开始起来,所以95年到07年属于美国量化对冲基金发展黄金时期,07年的时候有2万亿管理规模,但这2万亿相当一部分是指数基金。

所以一个有趣的现象,刚开始做的时候大家比较类似,后面人会把前面的台上去,因为买的东西差不多,卖的东西也差不多,但这个东西会到一个临界点,以前看过一个漫画,一堆小老鼠在悬崖上搭梯子,但这个梯子比悬崖高很多,但当有一天没有钱进来,这个梯子会垮掉。07年8月份美国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事情,就是量化危机,07年8月7号,那天突然全美所有基金开始出现波动,也找不出问题,持续了两到三周的事情,很多中小基金没有撑过来就关掉了。我们当时做了一个分析,觉得我们的策略本身没有什么问题,我们就坚持,结果到了8月底以后,基本上输的钱都回来了,到了9个月之后那个月是平的,没有亏的。高盛当时有一个量化基金清盘了,把资产全部干掉了。所以一旦到了一个临界点大家都恐慌。所以从中国来说,具体很难说到哪个临界点,以中国市场来说,中国达到三分之一或者是更多的时候,可能在中国市场上从量化来说可能比较难以挣钱一些。但出了这个事情之后,也没有说美国的量化就死了,08年遇到金融危机,对量化来说也不是很好,但从10年、11年就非常好。所以这个策略有时候也很难说,因为到后来大家也开始非常注重找一些不一样的策略,我相信在美国走的路在中国也会走一遍。初期做的东西比较类似一点,但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,市场会迫使大家会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。

主持人:华尔街使用的量化模型和策略,移植到国内有没有水土不服的现象,同样在中国使用的比较好的量化模型和策略,移植到国外会不会也有水土不服的现象?

沈天瑞:首先从策略来讲,没有一个策略是可以照搬的,从信号层面,每个信号,每个阿尔法背后都是一个交易逻辑,行为特征、数据质量等等,各方面都会影响最后的结果,一些套利型可能更多以技术出发,越往外走,越需要一些本土化的东西在里面。就比如刚才说到的同质化,我们在开发策略的时候,我们是找适合本土的东西,比如在中国散户比例比较高,行为偏差就会很大,行为偏差也不一定受传统意义上影响,类似于这些独特的阿尔法可能需要我们再去挖掘。

到了交易执行层面,我们之前也碰到过很多问题,包括也会有很多人跟你抢,成本也会非常高,比如交易对接,很多都是我们一家一家去对接。包括怎么对接自动化,都是需要去完成的一些任务,如果是一个海外的,根本不可能完全做下来。

从本土化来说,从策略开发的角度,你需要植入更多本土的理解。但应该承认,海外在研究系统化框架方面远远超过国内,因为它毕竟那么多的市场,已经有充分的竞争在那边,机构投资者相互的拼杀。所以如果我去开发一个阿尔法策略,我不可能把一些风险运行指数拿过来,我们可以再去开发系统化的东西,比如说对于阿尔法、赛斯,我们是需要独立于这些市场风格之外的,相对独立的一些东西。所以整个过程需要本土的经验去建立,在这方面中国人才的知识结构和技术能力都是具备的,包括对中国市场了解,对本土基本面的认知也都是具备的。

所以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,才能够开发出在中国运行有效的策略。至于策略往外输出,暂时还做不到,但毕竟中国很大,流动性也是排到全球前面的位置,各自量化对冲基金都可以有足够空间去成长,有足够空间去磨炼。等到磨炼完之后,最后我们可以再看看。

主持人:量化交易风控难点在哪里?量化交易系统风控模型和人工后台风控模型哪个更重要?是否会发生冲突,如果发生冲突怎么解决?

孔令坤:从量化策略开发角度,一般都是将风险控制和所谓的阿尔法算法合在一起设计的,所以不可能设计一个系统只是去赚钱,而不去考虑怎么去控制它的风险,所以一般都是合在一起的。

但你刚刚讲它的难点是什么,因为所有从量化算法开发一些量化风险控制,它都是基于所谓的历史数据以及基于统计的分析。这个问题对于将来理论上,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,所以即使在你海量历史数据里面设计它的算法以及风控的算法,很好的能够控制你的风险,你总不能保证未来不会发生超过你的历史数据表现。所以这是很重要的,因为对投资人而言,他不关注你过去设计的算法里面表现的怎么优异,你怎么稳健,他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可能发生亏损,当然有可能。那怎么办呢?我们相信我们科学理论的研究,所以对于我们设计出来风控的那些算法,我们有一定的信任。在这个基础上,我们觉得再加一道人工后台的风控,什么意思呢?比如根据我们的历史表现设定两个上下两个预值,这两个预值是不可能达到的,但我们加入人工的,如果万一发生什么情况,我们必须在这个范围内,如果超过这个范围我们手动的降仓,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投资人感觉更加保险一点。所以这是我对这个问题的判断。

主持人:最后做一个简单的调研,就是关于人机大战,假设量化对冲是人跟机器在交易,包括今天肖总提到的主观交易,是不是未来发展趋势,机器会战胜主观交易,还是主观交易会战胜这些机器?

毛煜春:能。

乔亮:不能。

沈天瑞:我觉得能,而且我们在做。

孔令坤:不能。

毛煜春:我觉得机器战胜不了人。

(来源于Alpla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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